『學佛答問─第62集』 有代同修請教淨空法師
─人招“神不守舍 魂不附體”現象之緣由何解
根據其形容 此同修近日曾有神不守舍現象
不但於夢中似乎靈魂脫竅而能見自己身體躺臥床上
甚至於日常生活與人酬酢時神識似乎亦曾離開身體
而且還能在現場如第三者般看見己他說話應對情形
淨空法師首先一針見血直指癥結 開示─
此現象既非屬『境界』 亦絕不『殊勝』
乃修行過程心地不清淨所致應回頭修定
且其靈魂脫竅後並未遠離而滯留肉體周遭 大半神識仍存在體內
與佛菩薩祖師大德示現『入定─神通自在作得了主』之境界迥異
佛弟子對世尊於《心經》所闡述之高明定功
應細心體會其中奧妙殊勝境地─
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
心無罣礙 無罣礙故無有恐怖
遠離顛倒夢想 究竟涅槃
此同修在靈魂脫離時刻 心生【恐怖 疑惑 害怕 將死】
潛意識憂慮掛礙甚深甚重並無法喜 故確定絕非境界相
修行人“神遊 魂遊”常非因【死亡 疾病 昏迷】所致
或於坐禪中得 或於尋常作夢經歷
多有『升天入地遊天宮地府 佛國淨土現前 親見仙佛神鬼』
與“瀕臨死亡”復甦者所敘述類似
但與一般夢境迷亂模糊諸感受不同
當其靈魂識神出竅遊歷後雖視為奇夢
卻能清楚明白記憶夢境經歷印象深刻
※ ※ ※ ※
明代文學家袁中道作《珂雪齋外集·紀夢》
述及萬曆甲寅(1614)十月十五日坐禪之感應
文中清楚記述—
袁中道於此奇夢中獲其往生兄長袁中郎接引 神遊西方極樂世界淨土!
禪坐中自覺
「形靜神爽 忽瞑去 如得定 俄頃 魂出屋上 月正明 覺飄輕舉 疾如飛鳥」
見雲中來二童子導之西行
至一處下見坦道如繩地平如掌
渠中五色蓮開 樹上好鳥和鳴
樓閣壯麗無比 會晤亡兄袁中郎自謂「淨願雖深 情染未除」
故初生於極樂淨土邊地疑城 今已遷居淨域 然後攜予共遊
見淨土中地行眾生境界 且邀於一樓下共談 勸勉持戒念佛
告曰「因多劫兄弟之情恐弟墮落以方便神力攝至淨土 淨穢相隔不得久留」
忽凌空而逝
於是「起步池上如墮一駭而醒通身汗下 時殘燈在篝明月照窗更四漏矣」
計神遊數小時
※ ※ ※ ※
岑學呂編撰《虛雲和尚年譜》記述
1951年
近代高僧虛雲老和尚在廣東乳源雲門寺蒙冤受屈遭拷打而命危
先端坐九日 至三月十一日晨 漸倒下作吉祥臥
侍者以燈草管試鼻息 氣已絕矣;
診左右手 脈亦已停矣 唯“顏色如常 體尚溫”
十二日早 微聞呻吟 旋即開目!
侍者告以氣絕時間
老和尚說:「我只覺才過了幾分鐘」
命侍者法雲速執筆記之 告誡:「勿輕與人說 以避疑謗」
〈殊勝感應 不思議境界 若輕易傳開必遭無神論者毀謗〉
虛雲大師從容而言:
余頃夢至兜率內院 (佛經所言兜率天彌勒菩薩淨土) 莊嚴瑰麗 非世間所有
見彌勒菩薩在座上說法 聽者至眾 其中有十餘人係宿識者.....余合掌致敬
彼等指余坐東邊頭序第三空位 阿難尊者當維那〈統領管理大眾〉與余座靠近
聽講《唯心識定》未竟
彌勒菩薩指余 曰:『你回去』 余曰:弟子業障深重 不願回去了
彌勒菩薩曰:『你業緣未了 必須回去 以後再來』
並開示以“識智何分 波水一個”等偈云云!
註:
虛雲大師(1840年9月5日-1959年10月13日)
一生示現『禪功 苦行』身兼禪宗等五宗法脈
盡形壽致力“整頓叢林 恢復名剎 復興佛教”
1951年春 虛雲大師擬在雲門山大覺寺舉行傳戒大典
適值大陸淪陷後兩年「鎮反運動」(鎮壓反革命)如火如荼
廣東省乳源縣民兵遂包圍寺院
以【雲門寺隱匿反革命分子 窩藏軍械及金銀】為由
拘捕囚禁虛雲大師等 總共廿六名僧人
虛雲大師被拘禁於方丈室內
門窗皆遭封閉以斷絕其飲食 大小便亦不許外出 並遭四次毒打
大師肋骨折斷生命垂危遂端身打坐
闔目不視 閉口不語 現『入定』狀
八日始甦醒
至1951年5月下旬歷時三個月方終止此樁企圖毀佛滅教暴行
※ ※ ※ ※
中國高僧傳所載最富傳奇性三世不昧因果公案
則應非《大宋高僧傳》卷二一“圓觀傳”莫屬
圓觀大師 乃唐朝洛陽慧林寺得道高僧
於大歷年末(779)與儒家學士李源交好
倆結為『忘形之友』
三年後李源約圓觀取水路過荊州之蜀
圓觀則建議走陸路行經斜谷道赴長安
倆為此殊途異徑爭執不下半年猶未決
後圓觀拗不過李源遂取水路南下
船至南浦泊舟見岸邊一婦人汲水
圓觀低頭垂泣而言:
我堅持不想走此道水路 便是恐怕遇見彼婦 婦人王氏是我來世托身之處
今既已注定命該如此只有請君以符咒催其速生 並少駐行舟 葬我於山谷
〈祈求以符咒催生即為避免【坐胎獄】 方能保持神識清明 不忘失!〉
至沐浴新生兒時 望君能前來一顧 若相視一笑則為認識吾友之表示
只期待十二年後 中秋月圓時 錢塘江上杭州天竺寺外與君再度相逢
〈雖皮囊換成小嬰兒 但顯示“神魂未顛倒”累世智慧仍得保全!〉
李源追悔莫及哀慟欲絕 圓觀命終 王氏則生兒
三日後李源往顧 新生兒果然一笑
十二年後中秋夜 李源如期赴天竺寺履約 忽聞葛洪井畔有吟唱《竹枝》者
故循聲翹首望去 只見一少年牧童乘牛扣角 雙髻短衣 徐行至寺前問訊 曰
:「李公真誠信之士 我與君殊途慎勿相近
君俗緣未盡 只有勤修不墮 將來後會有期」
說完又唱起《竹枝》杳然而去 詞切調高莫知所以
李源感慨讚歎:真得道之高僧也!
註:
《竹枝》唐曲名 本是巴渝(約今川省東部重慶)民歌之一種
吟唱曲調時輒以笛與鼓伴奏 或翩翩起舞 其聲調宛轉動人!
曾經寫下數篇佳作 時人爭相唱和 流行一時
劉禹錫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踏歌聲。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 ※ ※ ※
國學大師章太炎之夢
則是夜夢『神識受聘於冥司』作東嶽大帝閻羅君王之判官
民國四年(1915)章遭袁世凱幽禁於北京龍泉寺
期間章曾“以書信具述其事”與友人宗仰和尚
略云─
去年十二月初 夜夢有人持名片請吃午餐
端視其主名 則明朝武宗時代賢相王鏊也
行至門外已有馬車候之 及至其宅 主人以大餐相餉
陪客中【漢人 印度人 歐洲人...】 各色人種皆有
漢人包括夏侯玄與梅堯臣二君
夏侯玄乃三國時代曹魏名人
梅堯臣則為北宋知名文學家
王鏊告言:
與君共理簿籍事耳 梅君則總檢查 吾輩皆裁判官
以九人分別主管五洲刑事 而我與君則主亞東事件
又謂生死輪轉,本無主者。
此處唯受控訴,得有傳訊逮捕之事,
傳訊者不皆死,逮捕則死矣。
判決處分,期滿釋放,又轉生諸道,則非此處所管。
〈此段情境恰足以印證《玉曆寶鈔》所敘述為真確〉
本無制法之人 所依『法律』參用漢唐明及西洋日本諸法
罪重者禁錮“一劫” 短則【百年】!
本無鐵床銅柱等事 然詢之罪人皆言實有 固其心所現也
〈果報實與罪因相應 無【無因】之果 相由心生啊〉
從此每晚輒夢到署視事,所審以械鬥謀殺、詐欺取財為多,無重大案件。
唯星期日無此夢。 一日 自書請假條焚之 夜亦無夢!
〈章大師亦曾懷疑是【胡思亂想 心神不寧】導致生此怪夢〉
服人蔘以安神並於晚飯後靜坐觀心一小時,思欲去此幻夢終不可得。
〈足見確有其事〉
大師自我反省係因長期【憤世事之不平】
更值國體變更問題 而遭國賊幽禁之大難
「心之瞋恚 益復熾然 以此業感 而得焰摩地位 固其所宜」
〈懺悔自責係以瞋恚心感應幽冥果〉
然以佛教坐禪止觀心法 觀能瞋所瞋 作何體性
終不能破壞“入冥之夢” 後經數月 此夢方輟
故知正人君子心行時處安定於正知正見中
遇殊勝因緣感應 第一時間 竟非自得自滿
反而戰戰兢兢戒慎恐懼 如臨深淵 如履薄冰
君子聖賢之道德涵養即使幽冥帝王亦敬重之
註:
王鏊居官廉潔 為人正直 兩袖清風 時稱「天下窮閣老」
當時 中官劉瑾擅權 郎中張瑋 副使姚祥 尚寶卿崔璿等 遭劉瑾荷杖幾死!
王鏊ㄠˊ毫無畏懼挺身仗義執言怒斥奸佞劉瑾:
「士可殺 不可辱!今辱且殺之 吾尚何顏居此」
又與韓文等上疏請誅劉瑾等「八黨」卻不被皇帝採納
正德四年(1509年)四月致仕歸里
讀書 著作 並常與詩友遊山玩水
學者稱震澤先生 閒居14年而卒
朝廷追贈太師 諡『文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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