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則天僭位後任用一幫奸佞小人作政治打手
誅除異己 戮殺忠賢 舉凡聽聞者無不驚悚顫慄
酷吏恣意肆虐 誣害歪風盛行
先射箭再畫靶 周密構陷罪狀
朝野膽寒 故多畏懼上諫諍言
唯獨徐有功爭辯更力 蒙其救濟倖存之百姓數十家
許多原遭誣陷極刑者常獲免死 天下皆稱歎為仁人
徐有功字弘敏偃師人(今河南省洛陽縣東)
應試明經中舉任蒲州司法參軍
寬厚仁恕不忍施朴杖鞭笞處罰
百姓敬佩其恩澤 彼此互相約束:
「我輩應當守法 若有犯罪挨徐參軍杖罰者 大家應共同擯斥之!」
故徐有功大德終其官宦生涯 竟從不曾責打過一人
以其施行仁政積攢之福德深厚 累晉升遷為司刑丞
又曾上疏力爭李行褒案罪不及誅戮親族
酷吏周興遂上奏徐 公然袒護叛徒 理應處斬
武后只免其官
不久即因素知徐有功自從政後用法公平仁恕 擢升為殿中侍御史
朝野遠近聞知喜慶 莫不真誠相賀
遇武后寵溺之奸佞“來俊臣 周興 索元禮 武承嗣”
聯合誣告狄仁傑等七名忠臣謀反並且極力奏請斬殺
徐有功則獨自仗義執言辯護
:「啟稟太后 陛下本具好生大德 俊臣等不能順美
反欲害陛下作暴君 究竟是何居心 請陛下明察!」
又曾挺身為豫王妃竇氏之母龐氏伸冤力爭不應處斬
遭監察御史薛季昶彈劾有功【阿私黨同】當處絞刑
令史官前來告知 徐公卻無絲毫畏懼:
「難道唯我獨死 他人則永遠不死?」
遂閉門熟睡 完全置死生於度外
太后責問徐公:
「卿按察刑獄何以失出(罪重而科輕刑或當科刑而不判科) 這樣多呢?」
徐公無懼回答:「失出是人臣的小過 好生不殺是聖人之大德」
由此龐氏得免死刑 有功坐罪除名
凡此一生為人伸冤 曾三次坐罪被判死刑
然其心中卻泰然不憂 後獲赦免亦無喜悅
太后更加器重
不久“周興 來俊臣 索元禮”玩權弄勢邪惡匪類相繼遭現世暴應
而徐公其聲譽卻日漸隆重
一幫仗勢酷吏中尤以來俊臣最為殘忍
【按詔獄 前後夷千餘族 作羅織經】罪孽深重
後詔斬於市 人皆相慶 曰:今得背著眠矣
遂爭相 抉其目 摘其肝 醢其肉 須臾盡
並以馬踐其骨骸 屍首無孑餘 家屬籍沒
(見〔酷吏傳〕)
武后既已僭位越權臨朝執政 復又疑忌天下人將圖謀叛變
便設置銅匭令人檢舉告密 並放任來俊臣等按問推審諸告密事宜
酷吏為迎合奉承意旨 每推審一人
必定威逼利誘 再勾引出數十百人
輾轉牽連造成無數冤獄以逞能邀功
又私自豢養無賴數百專令告密 唆使撰寫羅織經
網羅無辜 編織成謀反罪狀 肆無忌憚 入人於罪
若存心陷害某人 便教黨徒以相同事狀在數處告密 再汙衊為舉證確鑿
待百口莫辯則以犯行明確立即拘捕入監 嚴刑威逼屈打成招 公報私怨
甚至囂張狂妄將所用酷刑取名以揶揄嘲諷受害人
如:定百 突地吼 死豬愁 求破家 反是實......
審訊時極盡暴虐之可能 常用燒醋灌鼻腔
或用鐵圈箍頭顱 外加木楔 使腦裂髓出
或掘地成牢 驅使犯人進入 不死不得出
輒聞牢房哀號 慘叫 哭聲淒厲 令人不忍卒睹
但見刑具便已魂飛魄散驚駭顫慄 至隨口誣供
前後株連遭誅殺者達一千多族 天下人心惶惶
後來俊臣蓄意謀反想將滿朝權貴次第害死
東窗事發 即遭拘繫煉獄中 備受嚴刑拷訊
終被處刑問斬
百姓慶賀:「爾後終能安眠無憂了」
競相趨前挖目 摘肝 剖心 割肉搗碎
驅使馬匹踐踏骨骸洩憤 至屍骨無存
家族滅絕
歷史已蓋棺論定—徐公畢生 既榮顯且善終
後獲朝廷追頒『越州都督』 授與一子官職
當時竇希瑊感念徐公有功曾救其母龐氏大恩
自願以私己之官職讓給其子徐愉以報答舊德
後玄孫徐商升官至太子太保
商子徐彥位登宰相封齊國公
五世其昌 唐武宗追諡「中正」
許止淨大師摘錄此段史實 定標題曰:忘身救民 榮顯善終
原文如下—
徐有功為政仁慈不忍杖罰 民服其恩
更相約曰:「服徐參軍杖者必斥之」
迄代不辱一人
時武后僭位 吏以周內窮詆相高。 朝野震恐莫敢正言。
獨有功數犯上顏爭枉直。
后厲語折抑 有功爭益力 所護佑者數十百姓。
卒後追贈『越州都督』 授一子官。
竇希瑊請以己官讓有功子愉以報舊德
五世孫商官至太子太保
商子彥登宰相封齊國公
(節錄改寫自許止淨大師編撰之《歷史感應統紀》並感恩呂富枝大德之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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